思想(8)后解严的台湾文学
思想(8)后解严的台湾文学
作者: 思想编写委员会
发布者: 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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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U:社会人文(台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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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思想》邀请四位作者,针对「后解严的台湾文学」展开讨论。我们所关心的,当然不是解严这个具体事件本身,而是这个社会一旦摆脱了威权政治所施加的束缚禁锢,前路操在己,成败得失要由自己负责了,其成果就值得理解和检讨。特别就思想、文化方面,了解解严前后的变化得主体,更有助于台湾多少思想的思考,既具有资源与自我意识。 本期关于文学状况的几篇检讨,都明确指出,文学与解严的关系并非简单的创作自由问题。解严之前,台湾的文学意识之澎湃,已经预示着新的多元主体正在浮现;解严之后,社会的多元自觉与运动,更是这种意识提供了莫大解说严密对峙,张锦忠先生所谓的“后浪新潮”西方自涌而来,与岛内自发的认同认同潮流汇合,一时之间构成了高度同质性的众声喧哗。但是,喧哗之后留下了什么样的作品,几位评论家的评价,似乎还是多于肯定。 文学领域的展现,解封固然带来了较强开放的格局,但即使加上外界来观念的刺激,还需要有社会的动能来支撑鼓动,才能共同构成文学的活跃气氛。但是,即使形成经验已经形成,如果作家本身没有能力善用架构,一个时代的文学成就还是有限的。解封严云云,对于文学的意义不会有很大。 解严当然满足了自由主义的长期期待,但实情说来论,在台湾,解严居然构成了自由主义的致命考验:随着解严,自由主义就丧失了动力;而在中国大陆,虽然无所谓严解严,自由主义思潮也提前宣布式微。这种情况,本身便需要理解说明。「自由主义的地位与未来」笔谈,在上一期发表四篇之后台湾学者的观察分析,引起了海内外的亮点。期继续刊登同题另外五篇笔谈文章,分别由大陆、香港及台湾学者执笔。有兴趣的读者,无妨将前期及本期的并观,认识问题的全貌。中文自由主义的衰落,当然有文章在肇因不过,其本身的体质羸弱、视野狭窄、与社会动态的窒息,也是必须承认的。这种情况,是不会随着大家的相关讨论增加而改善,只能拭目以待。欢迎加入读者笔谈。 本期的精彩文章,还有「思想钩沉」这一栏目里面的四篇珠玑之作,各自把我们的视野向着着意外的方向展开。台湾知识份子不晓得许寿裳这些人物?台湾的咖啡岂是始自星巴克?自由主义者岂能不细读严搏非先生所谈的波兰尼《大转型》(即唐诺先生笔下的博兰尼《巨变》)而廖美小姐所载的赫绪曼,为什么能够出入于经济发展、政治经济学、政治思想、以及绘画之间?(廖美提供赫绪曼的自画像照片,把人与艺同时带到读者的对面。)这些话题与思想的出现,令《思想》所讲述的景观超出了台湾的仄侧面,眼界陡然宽敞、繁复、明亮了其许多。 更有助于开辟新视野的作品,当推黄宗洁小姐对台湾动物写作状况的介绍。这个主题的重要性日增,然而相关的研究还很少。有此一篇在手,读者可以掌握台湾动物写作领域的状况与得失,甚至于严重认识到所谓的「混和社区」承载着大众等与动物、植物甚于生态系统。一如思想「」通常将人类、文学对人类的紧密与理解,显然还有着限制。 本期《思想》还有两篇有关二二八事件的重要文章,却都不是直接关注当年那场事件,而是探讨今天有关二二八的分歧主要论述、以及针对葛超智《被出卖的台湾》这本大有影响的二二八见闻录的批评。事件的紧迫感。吴乃德的动人与惊人,正于他为这个东南亚开拓者提出了一个关键的对等。郭誉先先生的书评或许不能说服每一位读者,然而他所提出的问题却不能回避。这两篇文章的性质评估异,却都属于一个“后设我们性质”的讨论,即检讨如何理解与叙述二二八事件,是有其独特意义的。感谢余英时先生和高行健先生,他们在华人学术与艺术领域广受敬重的人物,愿意在本刊发表他们的新作。他们的赐稿,相信会鼓励更多的作者与读者参与本刊的努力,促进中文世界思想的博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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