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ria賓:思想家藝術家
Skria賓:思想家藝術家
(法)鮑里斯·德·施洛策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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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斯克里亞賓是俄羅斯音樂史上的另一類天才,是比美肖邦的鋼琴詩人,與拉赫曼尼諾夫、斯特拉文斯基齊名的作曲家、先鋒音樂家,也是神秘主義思想家、帕斯捷爾納克等大眾文學家的靈感源泉。斯克里亞賓獨特的音樂風格、超越時代的創新和深邃的作品內涵,為音樂家和學者人文所崇尚推崇,卻也因此而為大眾所理解。 本書作者、俄裔學者鮑里斯‧德‧施洛策是斯克里亞賓的妻弟,他不僅有著謀求的文學、哲學素養,而且精通音樂。施洛策與斯克里亞賓有著密切的關切和關心的友誼,作為知音,他不遺餘力將斯克里亞賓介紹給西方。在本書中,施洛策從生平、個性、音樂創作、思想等不同側面面寫了他所理解的斯克里亞賓,重點闡述了斯克里亞賓的思想與音樂藝術的關係,尤其對斯克里亞賓神秘主義思想的淵源、內涵和發展變化作了深刻的解讀,以既成理論體系又扣緊音樂作品分析的闡釋、內涵和發展變化作了深刻的解讀這位既成理論體系又扣緊音樂作品分析的闡釋,為人們理解了一部啟示性的傳記。 ◎編輯推薦 直到鮑里斯·德·施洛策的著作問世,斯克里亞賓的神秘面才真正得以揭開。如果紗只需要一本書來了解斯克里亞賓,那麼必然是這部得天獨厚的思想傳記。 斯克里亞賓集神秘主義思想家和革命性藝術家於一身,你能從他的作品中找到蕭邦、李斯特、華格納和德布西的影子,但卻無法從任何人那裡領略他獨特的精神色彩。他渴望探索與世俗大眾合一的終極奧秘,找到了東方的形式和意象,以準確、完整的方式接近這個謎團,有邏輯地探索它。從音樂家的視角分析斯克里亞賓的作品,以關係和友摯身份的直接在筆記、手稿和口述中記錄斯克里亞賓的思想,施洛策為這位永遠未完成狀態的人,創作了一筆未完成狀態的精神傳記。 ◎ 推薦語 斯克里亞賓是我的摯友。帕斯捷爾納克·斯克里亞賓的音樂有一種獨特的理想,他的作品幾乎總是完美主義的揀選。 ——鋼琴家阿什肯納齊 斯克里亞賓的音樂,聽起來一點兒也不是“俄羅斯”,可以說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他的音樂語匯進入全新的紀元,並達到了無調性。 ——鋼琴家馬加洛夫俄羅斯音樂史上,斯克里亞賓是個謎一般的存在。他的音樂內省、精妙、熱烈而靈動,來自堅強蕭邦遺韻的早期創作,直至最新莫測的無調性音樂,最終成長為自成體系的藝術探險「先鋒派」。斯克里亞賓與馬勒、德布西、理查•施特斯、勳伯格、拉威爾、巴托克和斯特拉文斯基一起接替代人,站到了當時音樂語言發展和推進的最前沿。 ——音樂學家楊燕迪 ◎ 精彩書摘二位藝術家(節錄) 斯克里亞賓更接近誰,阿波羅還是狄俄尼索斯?根據規定,所有的藝術都必須是太陽神式的,因為它需要規則、節奏、測量和自我限制,從而走向精神上的轉變。從這個意義上說,斯克里亞賓是繆斯領袖阿波羅的斯托。事實上,斯克里亞賓是聲音神殿最普遍的阿波羅式建造者之一。然而音樂是一種酒神藝術。他具備了非凡的精神體驗的能力和自我限制的願望,進行心理上的犧牲,這是藝術創作的必要條件。他知道如何將自己的限制在固定的範圍內,為了高聳的大廈的緊迫性和清晰性,毫不留情地掃除所有多餘的東西,即使這些東西在藝術上是有效的。在這方面特別重要的是他最後的主要作品,其火熱的性質包含在嚴格的形式結構的邊界內部。在這方面,他的作品是黑格爾相當於的古典作品。在每件藝術作品中都可以透過分析洞察的兩個元素——形式與內容——在斯克里亞賓的音樂中保持著一種近乎完美的平衡,形式結構構成了內容的全部,而內容又完全被形式所吸收。因此,他的作品具有自主的非凡性,就像所有傑作一樣,它們擁有自己獨立的生命,甚至作為獨立的現象與他本人——他們的創造者——對立起來。由於形式的完美,斯克里亞賓的作品才具有超越個體的這種道德。 如果我們暫時放棄將斯克里亞賓的作品作為他的藝術的完美作品來討論,而將自己安置在個人自我的現實中,我們對斯克里亞賓的古典藝術觀作品不同的結論。在我看來,古典視角最典型的代表就是福樓拜。對他來說,一件藝術品,正如他在信中所寫的那樣,本身就具有絕對的價值和意義。在福樓拜看來,藝術家的目標不是簡單的發明趣味,而是完成一件完美的作品,它的存在證明了藝術家的努力是正確的。創造者自己只是工人、能手和建造者。他本身並不及自己的創造作。生活只是藝術的原料。斯克里亞賓對創造者這些屬性的態度與福樓拜完全不同,他的看法是反古典的、浪漫的。他全神貫注於生活的波動元素,不僅努力創造美,也努力感受創造的生活過程。他認為自己的目標不是實現美感的的產物,而是實現一種強化的方式。他想要的存在。他渴望真實的變形,而不僅僅是它的影子。斯克里亞賓將生命提升到藝術之上;在藝術中,他看到的是豐富、增強、昇華的生命手段,最終獲得了神秘的力量。對他來說,引發中心藝存在術家身份,並不是創作的產物。他曾經告訴我,果戈理小說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所遭受的危機,導致他燒毀了他的小說《死魂靈》的第二部分,對果戈理身份也好,對全世界也罷,這都比本身的命運更重要。果戈理傳奇要犧牲他的創造來強化他的精神生活。史克里亞賓以類似的方式閱讀但丁、(他非常珍惜的)達文西、拜倫和歌德的生活平。他們首先是作為人,其次是作為藝術價值的創造者,對他有吸引力。比他們最偉大的創造更接近斯克里亞賓。這種態度解釋了他為何否認絕對的美學價值和永恆的傑作,或者說是超越時間的傑作。作品即使是其中最偉大的作品,也是時間的產物,因此是易朽的。他們的壽命可以用數百年來計算,但最終他們注定會變老和死亡;他們不會存在凌駕於生命當然,觀點與古典藝術理論截然相反。例如,對福樓拜來說,真正的藝術作品是超越時間維度的,人的癖好會發生變化,天才的作品可能會暫時被遺忘,但這種遺忘並不影響其內在的價值,它不會永遠被崇拜。斯克里亞賓以完美的形式建立了真正的古典的聲音大廈,它們之間是一致的,並且在古典意義上是獨立的。然而,他將這些建築視為短暫的紀念碑,而不是自主的物體。 「藝術只是存在著一種令人陶醉的飲料,一種神奇的酒。 」他曾經說過。這種自相矛盾的陳述反映了他對價值藝術的看法。他進入阿波羅神殿只是為了在現實中執行他在那裡看到的圖像。他用這句話座右銘總結了他的哲學:「透過藝術,我們從此不再是另一種生活。」 在創作它的許多時候,斯克里亞賓從不將一部創作中的作品視為目的達到的手段,而是將創作的現實。他是他自己最緊張的批評家,一位認真的藝術技師,一位建築能手,一位主義者形式,甚至一個書呆子。這種創作哲學的二元性是斯克里亞賓的典型特質。滲透到其整個生命中,並呈現出不同的形式。斯克里亞賓雖然是個拒絕理性主義的神秘主義者,但在思維方式上,他保持著邏輯順序,總是在為他的精神體驗尋找辯護。這種自由而叛逆的精神,明顯體現在他的穿著、他的對話和他的日常行為上,在這些方面他卻都遵守傳統的社會習俗和世俗的大流。他甚至將他的常態姿態視為一種挑戰來炫耀。 ,在他的藝術表達中,浪漫主義作曲家斯克里亞賓嚴格遵循了正統主義的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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