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知識分子的死與生：兩次大戰期間的維也納新哲學與石里克的遇害

「如果一座城市能夠產生佛洛伊德、維特根斯坦、馬勒、勳伯格、波普爾、哈耶克、克林姆、盧斯——和希特勒——那麼顯然發生了重要之事……他們都渴望革除陳腐，以踏實、務實的新風取而代之。他們不敬傳統，但崇尚科學、包容進步，都在推動統一化的繼承……一切都必須的時代等級制度」。 「他們中幾乎沒有預見到事件的走向。要離開婚姻，有著種種理由，包括事業的發展；但生命可能受到威脅的想法依然具有邏輯性，他們大多數人仍然受著積極看待事態發展的誘惑，就像弗洛伊德。1933年，當聽說自己的書在柏林被交付其中一個火炬時，他說：「在敘利亞，他們會燒掉我的人格，他們現在就燒掉了我的人格。 」 「人在流亡中，往往都會做夢。但如果離開別家非常痛苦、屈辱，使還鄉幾乎難以想像，情況不太一樣了……『你不會考慮回維也納？ ’‘不，決不會！ 』……離開了通知後，學界成員他們生活的一大驚人時刻就是適應英語的速度……亨普爾女兒，他做夢都是用英語做的……用英語交流代表著過去的心理決裂，另一個問題開始了。 」本書從活躍在兩次大戰間的同學們的科學、哲學界知識分子形成的「維也納學圈」切入，勾勒了相關前後約70年的「硬文化」興衰嬗變，既涉及我們熟知的羅素、佛洛伊德、維特根斯坦、哥德爾、波普爾、包浩斯，還有紐拉特、卡爾納普焰等關鍵的關鍵人物在時代風雨中熄為餘輝，四散的星火是否已然燎原？ 幅幅宏大畫捲全面覆蓋歐美，包含科學與文藝的新氣象，加上風雲驟變，以及戰後決定新哲學的硬核……性格命運，也與個人文化觀暗門相近。 ★ 維也納黃金時代尾聲的學像人群兩次大戰間的維也納，大眾關注現代擁護貨幣貶值、心不安的境地；另外是文化的繁榮，主義的科學、哲學、文藝、政見都走上了新的高度，積極在討論室、沙龍、咖啡館、博物館等空間拍賣……追求成為世界公民的新型大學生，再加上其中的代表樞紐型人物，他們憧憬著進步和平等，甚至吸引了列寧和托洛茨基。籠統而言，維根斯坦是這個學界（以及凱因斯）的神（羅素是施洗約翰）；學界領袖石里克，這位普朗克的高足、愛因斯坦激賞的後輩，是維氏的南極地區。辯導師，但波普爾「為人粗魯，譁眾取寵，是個不容異說的惡霸」；儘管如此，石里克並不在意波普爾懲罰自己其實很苦——但挖苦維特根斯坦可不行！ 學圈骨幹還有紐拉特和卡爾納普，正好對維根斯坦可不行！特根斯坦不以為然。 、超聒恐大型英國青年數學家拉姆齊曾親至維也納接受佛洛伊德的長篇精神分析。然而一朝風雲變幻──不，風雲一直在變，只是常人往往一朝方始驚醒…… ★思想史與外在史結合，能提供怎樣的鏡鑑？強烈、持久的爭論，甚至斷絕往來？ 誰早在1931年就遷居外國，誰又到了1939年還從海外返回了？ ★ 追求科學精神，創造了怎樣的哲學和生活方式？ 「邏輯經驗主義」不似「主義」存在那麼廣有受眾，但它的潛流餘續，是今日學院哲學的基礎石。 就像凝固戰爭後美國哲學研究基調的蒯因，就是維也納學圈的學生成員甚至。論，但追求清晰的運算和證據，親近科學方法，不迷信傳統，拒斥天啟般的形而上學，憧憬社會公平，是他們共同的底色，紐拉特說：「我們的共同點將保留下來；我們的差異是時代的產物，會逐漸消失。 「海德格也是他們共同的敵人。早在海德格爾剛剛出名時，卡爾納普就鍛鍊衝鋒其作品。波普爾則說：「只要讀過海德格爾的原著，就會明白他是一個怎樣的騙子……用絕對空洞的陳述，拼湊出空洞的連篇廢話……我呼籲各國的土著團結起來，決不再提海德格爾，也決不再提海德格爾，也決不再和其他人為海德格爾辯護。這個人是魔鬼。我的意思是，他對他可敬的老師的表現得像個魔鬼，對德國也有魔鬼般的影響。 ” ★一本見微知著的歐洲畫卷主樓大學，學院聯盟，教席、編外教授、教學資質和資格，文理中學、實科中學及市民業餘；高桌晚宴，有軌電車，巴洛克式宮殿對峙直線大廈，歷史上多次改易名稱的小城，更多的小街、咖啡館、故居、學界協會、民間甚至、國際交流上課時間後面的……在這裡，你既能了解遠方的旅遊攻略，是近前的、也是歐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