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自我放逐之旅的核心之作】
誤會【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自我放逐之旅的核心之作】
卡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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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認離家多年的兒子,而親手殺了兒子的母親的故事;也是離開母親在外多年的卡繆心中埋得最深的那根針。 ◎今年五、七年的文學獎得主卡繆面對自我放逐之旅的核心之作。 ◎ 卡繆將社會新聞引導為思考人性與荒謬的傑作。 ◎ 徐佳華、童偉格、嚴慧瑩的專文導讀推薦。 ◎特別收錄了卡繆為戲劇作品創作的序文。 犯罪是一種孤獨,甚至一千個人一起承擔也一樣。 孤獨地活、孤獨地殺人,現在孤獨地死,這是應該的。 《誤會》是卡繆作品中最簡單易懂也最震撼的創作。卡繆從《阿爾及爾迴聲報》上讀到了一篇則報道,這個新聞因此震動了他,因為在這個事件裡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在《誤會》的背景下寫下,這個故事同時小說《異鄉人》裡以剪報的形式出現。 小說《異鄉人》裡的剪報版是這樣的:一個男人離開捷克小村到外地闖天下。二十五年後,賺了大錢,帶妻兒回家鄉。她的母親和妹妹在家鄉開設旅館。為了給她們禮物,他將妻兒安置在另外一家旅館,自己到母親的旅館去。他進門時夜裡,母親和妹妹殺了他,偷了錢,把淹沒到河裡。到了早上,他的妻子來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說出了旅人的身份。母親上吊自殺,妹妹投井自盡。 這個故事必然糾纏著卡繆,讓他在小說裡的簡單描述外,重新發展這個主題,添加血肉創作成完整的三幕劇:返鄉的旅人與多年不見的母親和妹妹相互試探,旅人在不說破身分的前提下試圖與她們交心,不知情的母親與心意相謀財害命,但她們為了避免自知性殺人性的決定而拒絕多認識旅人。在嬰兒誤會中,母女倆迷惑了自己的親人,奪取金錢,將其丟入河中溺死…… 這個故事刺痛了卡繆的心,這來自於他從北非到法國流傷生涯的恐懼,也因為他把母親留在阿爾及爾前往巴黎的罪責感。他曾寫到,因為像自己這樣的一個孩子,人生整個觀感都由他與母親的關係而界定。也《誤會》這個故事對卡繆來說意義重大的是,他在兩篇作品裡都寫到了它,用了相異的手段來呈現:《異鄉人》的主角莫梭被指控和媒體控訴同謀殺了母親,而《誤會》裡的故事把母親殺死了兒子,就像對繆的兩面,揭示了卡繆人類的最佳案例。 《誤會》是卡繆定義的作品,也是他必須寫的重要創作,更是進入卡繆荒謬自我思考領域最簡單、最深刻的辯證。卡繆荒謬系列四部曲:《異鄉人》、《薛西弗斯的神話》、《卡里古拉》、《誤會》 《誤會》是卡繆創作現代悲劇的嘗試,有命運的捉弄,人性卻更為關鍵。其標題原文malentendu由mal和entendu組成,字面原意為誤聽、聽獅子,引申為誤會、誤解,搬演著人與人之間的各說各話、各地腰帶測,誰也無法幫誰,無人得到救援。然而悲劇的設定卻確實隱含著形象寓意 :在是非顛倒、善惡可見的荒謬世界中,唯有誠實和真切的語言能帶來救贖。 」——徐佳華,〈思考荒謬,批判荒謬〉 「卡繆是由《誤會》執導的,逆向演出了一個關乎人之存有的積極建議。亦因此,對於我們可知,就創作思維而言,《誤會》明確位於《卡里古拉》,這部卡繆「荒謬時期」代表劇作的延長線上,而以相對較簡練的形構,顯現對他而言,人的稱呼「謬誤」:因為否定人,卡里古拉毀掉自身;因為否定自身不得不,《誤會》裡的尚,終極毀滅了此身所向的主人。 」——童偉格,〈命運的臉孔〉 「在《異鄉人》中,莫梭在面對囚犯房間下面發現一截發黃的報紙,上面刊載的就是(《誤會》的故事來源)這個社會新聞,莫梭的感想是:『我認為那個旅人有點活該,玩笑不能亂開』。話毋寧就是《誤會》的精髓:嚴肅的生命,必須誠實,不能亂開玩笑!就像《瘟疫》一書中塔盧所說的:『人類的一切不幸都來自於他們不把話講清楚。 「那是撕破的、發黃母親的剪報,裡面提到了某個不知名國家的男人(莫梭想像那是捷克),離家多年後回到了母親經營的旅館,卻遭遇認不出他的和姊妹搶劫並謀殺。卡繆三五年居然在阿爾及爾的報紙上看過這個故事,沒有把它忘掉他在《異鄉人》中的故事,後來用了這個故事,沒有把它忘掉。的心,既因為他對流浪生涯的特殊恐懼,也因為他把母親留在阿爾及爾而前往巴黎的罪孽感。 「一個兒子不說出自己的名字而想被認出,卻因誤會被他母親和妹妹殺了,這就是這部劇的主題。毫無疑問,這是對人性非常悲慘的一個視角。但對人來說,也可能呈現一個相對的樂觀視角。因為,其實如果兒子說『是我,我叫什麼名字』,一切就會重新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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