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乐的困惑: 明代的商业与文化*

明代中晚期经历了一次经济变革，商业蓬勃发展，改变了明朝人日常劳动、出行和消费的方式。明太祖朱璋元为实现“小国寡民”的理想而一手打造的社会组织结构和交通通信系统，成就了商业世界赖以成长的货币基石。人们追逐时尚，享受物质的享受悦。富商巨贾分段中的真金白银，换作上方流阶层的通行证。女性不再只是家庭的附庸，通过写作诗文、远途旅行、做小生意本身的存在。原有的阶层结构和道德界线变得模糊，似乎金钱得到了唯一的筹款码，让上层士大夫感到困惑与焦虑……

卜正民凭借严谨而深刻的学术视野和高超的叙事技巧，将大臣、人、东方游使者、最后砖瓦匠、移植、纺织工人、妓女等各类人物及其故事串联起来，形成了一幅幅传染病的社会世相图，再现了明代三百年的社会文化变迁，令人显现出一个王朝风雅、狂欢的轮廓。

卜正民把明王朝那个捉摸不定的迷人世界，放入一个概念清晰的时间框架里，即使你不具备任何专业知识，也能畅读其中。书中记录了各色各样的明代人物与他们各色各样的问题，还那个世界里的要物：砖与桥，市场、寺院与邮政，女性与时尚，印刷业，热情与征兆。本书把明代生活的全貌——这么一个活力澎湃的复杂体——表演出来，在英语世界里当数首见。

——史景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