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讨厌你!」
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
一个从不说不的女孩,以写作重回充满恶意的童年,寻找答案也记录下那段席地而卧,为台湾明星奉献燃烧的无悔青春
▕「我曾经自暴自弃地反抗过,当老师的宠物也不错,至少有人靠。已经被班上女生霸凌了,如果再没有老师靠,那我还能靠什么?」
自幼成绩始终名列前茅的林巧棠,以为自己会一直拥有好人缘,可以自在地相约去图书馆、逛街,一起打球,分享各自的爱好兴趣。然而就从每一天开始,她们突然抛弃她而去,言语恶意、冷淡疏远、恶意陷害……她排成被挤霸凌之人。回首那段倍受冷眼的日子,她不断思考,在各节点,她们的友谊产生了破裂。
▕「时代的巨轮整个碾压而来,不可能伸手去挡。有太多『恰』让我在那里。」
以为自己可以不政治、免于政治,然而历史课堂上出现的几个名字,曾几何时她再也无法忘记。如果没考上台文所、如果没念台北的学校、如果不是当时的学生……可能不会涉足入学深。当时她为何留在现场?要回答这个问题,唯有贯穿「」刚才面对的记忆,才知道。
这是一本从文学叛逃之后的回归之书。从儿时学琴、可爱、热衷的事物、搬家等重要时刻回忆里,逐步将自己拼贴成完整的血肉之躯。恶意排挤,不断探问为什么;浪潮,没有为什么的义无反顾。从默默忍受,到直面抗争,人生关卡总在乖与不乖中挣扎。她曾说「文学救不了病中的我」,现在的她,以书写矩形记忆里的重担。底层,只需一字一字写下,内心就踏实,就会有一束光,促使她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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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老师的宠物」成为「不乖乖」的抗争者,那个「从不说不的女孩」透过文学探问、梳理生命阶段中各种令人不解的恶意与疑惑;终于能在为自己挑选的生日蛋糕中,尝到自由的滋味。从内心自我追寻,拓展到台湾历史、政治与未来的思索,《不乖乖》所留存的,不仅仅是社会运动的吉光片羽;更论证出话语的叙述力量。是这样一种坦承的勇气,以及奔赴理念的勇敢,让我们看到散文如何赋予叙述者「我曾」的现实意义存在,拥有「是」水」般、迎向命运时代更柔韧的能量。──李筱涵
这个世界,没有人该被恶意对待。
《不乖乖》来像女性生理期的经血来潮,暗潮刺痛着身体与心灵。被「乖」字框架束缚着的女孩,走过的血迹斑斑成长路,殴打下世界恶意的标签,拆解过去来自嫉妒、竞争的霸凌,还有包裹在华丽假象下的祸心与读害。
也许每个女孩都经历过这样的伤害。
随文字起伏,把自己渺小女孩终于破茧而出,活成独特自己的复活,翩翩起舞与飞翔,那样美丽,不一定当「典型女性」或「典型好人」,也用再乖了。──林彻丽
我总在思考写信与散文的关系,后来觉得最大的差异只在呼吸。有人不舍、有人不甘,在这样的呼吸之间吞吐,人总能这样长成。就像这散文一般,不乖的选择不是只有变坏,恶意的反伤也绝对不只仅限于复仇……就像帮你吃掉美食中那一口比较不美的部分,说真话的一小部分与分寸,她才再思考过,将憋了那么久的话,吐成一口长长的气,发现从前恶的领地,瞬间被自由与心中的字收复失落。──蒋亚妮
交换。生命无处不在交换。有些人适应了,驾驭了世上的交换,服膺于「恩情」、「义气」、「公平」这样的约会。但巧棠拒绝了,她在拒绝看到交换的粗暴与恶化之后,继续服气于后缀的公平,服气于「但这样妳也换不到了__」的收编。这让她的写作在本质上成为一种正义的无罪──哪怕是脸上最抒情、最软弱的自我揭露──都是正义的实践。
人们常想像正义的实践是一种义正辞严,但巧棠的书写再三揭示,正义往往更是一种难言之隐:你应该大声说,是,这交换是公平的,但我不要──说出那「不要」之后,扑面而来的「不懂事」、「没长大」、「装清高」──正义的实践其实是百口莫辩,是逆来顺受,是众亲叛离。但巧棠还是写下来,写。
用一整本书写出来:我不,不是因为我任性。是因为,那些交换也许是公平的,但那些交换是错误的。──萧诒文化
